还真让她猜对了。
虞净细眉微蹙,奉劝道:“这大好的年华,不能辜负了这些漂亮衣裳。”
“我穿了呀,”裴知悯补充道,“自从有了旗袍,那些重要的场合,我都是靠它们撑场面的。”
虞净温温笑了。
“有人问起在哪儿买的,我都向她们强烈推荐了你的店。”
虞净莞尔:“感谢你的宣传。”
裴知悯顺着话题接道:“不客气。”
今天没什么大事,虞净优哉游哉地在工作室里转着,忽地问道:“你和你家那位现在怎么样了啊?”
“你家那位”这四个字听起来就让人心底发软,裴知悯唇角无意识地弯了起来:“挺好的。”
想起她这些年来的痛苦和释然,虞净不禁感慨道:“真好啊。”
裴知悯低头笑了,打听起她的感情状况,虞净坦然道她现在只想挣钱,男人,一边待着去吧。
裴知悯笑了笑:“快入夏了,你店里客人多吧?”
虞净骄傲道:“那可不,现在的客流量比冬天高了一倍。”
“还有不补完余款就想拿走旗袍的人吗?”裴知悯想起上次她来和她吐槽的那个男人。
提起这个,虞净就来气:“这几个月里就遇见这么一个,既不讲规矩又不讲道理。”
裴知悯笑了笑,转了个弯,走上林荫路。
确定没什么事,虞净关上工作室的门,慢慢往家里走,有熟人问起“不做生意了啊”,她说休息,裴知悯惊讶道现在就不用上班了?虞净笑着道,这就叫当老板任性,裴知悯不说话了,想到这段时间投简历的石沉大海,心情不受控制地有些低落了,虞净开解她开解了一路。
裴知悯边听边走,不经意抬头一看,林荫道的尽头,祁砚寒穿着衬衫黑裤,长身而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裴知悯匆匆挂断电话,三两步小跑过去。
“预答辩顺利吗?”祁砚寒问。
裴知悯点头。
“刚才我去了一趟教学楼,没看见你,一去问小姨,”祁砚寒说,“才知道你早已答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