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淑贵妃蠢蠢欲动,更何况,她都在寻求自己想要的东西,我又如何能满心情爱。”
“修书一封送去扬州,叫姑母他们接应着点。”
“那大人您今夜回府住吗?”
晏仲蘅嗯了一声。
……
宁臻和沿途一直在给晏仲蘅写信,每到一个地方便写一封,一来报平安,二来絮絮叨叨一路所见所闻。
隔着山水与文字,二人感情倒是攀升了些。
每一封晏仲蘅都会认真回复,信的结尾总会带一句想你。
后来她到了边境,来信却是少了些,晏仲蘅满脑子都是她是不是每日与傅泽骑马游玩,不亦乐乎,都快想不起京城还有个一直粘着她的情郎了。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冒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访问ifuwen2025.com
实则,宁臻和每夜晚上抱着羌语在那儿学,互市确实有不少异族人,沟通起来完全就是牛头不对马嘴,又不能指望他们学会中原话,宁臻和便只能自己迎难而上。
她困的每日根本抽不出时间来回信,偶尔会匆匆塞一朵花、一片叶子、一把沙土塞入信中。
而晏大人可不知道她的境况,收到信时正在与赵青玄、一些官家子弟应酬,从州急急把信递给了他。
晏仲蘅也不顾场合,打开了那信,随即一把沙土哗啦地落了一身。
赵青玄一瞧乐了:“哟,这是怎么着?哪儿来的一把沙土。”
晏仲荤顾不得沙土,翻遍了信封也没找到信,脸色几变,最后叹息:“失陪。”
承宁伯家的公子瞧着他的背影低声叹息:“现如今满京城谁不知道仲雪对前妻苦求不得,甘愿守身如玉。”
时间一晃快一年就过去了,宁臻和也没想到自己一走走了这么长时间,归京时傅泽送她出了城,他们二人如今算是不错的朋友,分寸拿捏得当,此去归京,傅泽很是不舍。
“为什么又是他?”傅泽最终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宁臻和趴在马车的窗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