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他如此隐瞒,是个人都会生气的。
但还是没想到他答应的如此干脆。
宁臻和眸光闪烁:“我此去无归期,可能几月,可能一年。”
“嗯,我知道,边境不比京城,夏日海天云蒸,冬日雪虐风饕,多注意身体。”他上前一步替她挽了挽鬓发。
“你弟弟也不用担心,铺子也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看着,不会出岔子。”
他本就欠她良多,又怎会舍得因一己私欲而把她困住。
宁臻和仰首闻声震动,晏仲蘅随即把她揽入怀中,这一次她并未推开,半张脸静静的、顺从地靠在他的肩头,小声道:“谢谢。”
二人静静相拥:“何时走?”
宁臻和想了想:“就这两日吧。”
他轻轻嗯了一声。
“其实,那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是我诓骗你的。”晏仲蘅欲言又止,还是说了出来。
宁臻和愣了愣,抬头怒瞪:“你果然骗我,那你为何又同我说了?”
晏仲蘅打量她神情,瞧她并怎么生气,心头松了口气:“我没有安全感,我用这种办法留住你,但是我想错了,罢了,既然让你走,走的干脆些罢。”他语气颇为深明大义,简直要叫人感动。
宁臻和撇了撇嘴,嘀咕:“算你通过了。”
晏仲蘅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今晚回家去,现在我们正式分居。”她推开了晏仲蘅道。
……
晚上,宁臻和时不时探头瞅着门外,西厢房的屋子始终是暗着的,说明人并没有回来。
“夫人,你瞧什么呢?”惊蛰看她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好奇问。
“没什么,有点饿了,你去帮我准备夜宵。”
惊蛰点头:“好,夜里食用些好克化的,我去煮一碗粥罢。”
惊蛰出了门,替她关上了屋门,人一离开,宁臻和便透过纸窗往外面瞧,月色朦胧,若隐若现的银光撒在院门前。
不多时,一道修长人影踏入院门,宁臻和撇嘴,切,还当他多有骨气呢,还不是死黏着不放。
晏仲蘅刚要回屋,东厢房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