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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尹神情疑惑:“什么?封了寻南阁的铺子?在下并未命人封铺子,也未曾叫人把老板逮捕回来。”
从州神情一僵,颇有些不信,索性越过了他径直往牢狱中而去。
“唉,你做什么去,说没抓就是没抓。”府尹跟在身后小跑着阻拦。
从州进了开封府的牢狱寻了一遭,确实没有宁臻和的身影,却有一个衣裳和发型与她近似的女子,却是今日犯了别的罪责抓进来的。
他不信邪的又挨个把房间都找了一通均没有发现宁臻和的身影,这才明白恐怖刚才是障眼法。”
“你看我就说吧,没有抓。”府尹跑的有些累,喘气着解释。
从州眉头拧了起来:“今日阳华街上有一伙人出现,穿着开封府捕役的衣裳封了寻南阁的铺子还把老板带走了。”
府尹肃然道:“简直放肆,官府中人岂是随意冒充,你放心,此事我必叫人查个水落石出,若是日后谁都能冒充我官府的名头,岂不乱了套,我脑袋迟早搬家。”
瞧他这副模样,从州相信了他大约是真的不知道。
回到衙署,晏仲蘅还是未曾回来,下属来禀报:“有自称是寻南阁的人前来。”
“赶紧带进来。”
宁臻和感觉时辰已经过去了许久,外面天色隐隐泛暗,屋内也逐渐视线不明,她靠在门后,腹中饥肠辘辘又干又渴,折腾了一圈儿浑身都没力气了。
她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晃了晃,里面有一点茶底,她尽数倒入口中,勉强解了渴。
而后又是无尽的等待折磨。
晏仲蘅从宫中出来时已经是翌日晨,昨日圣上召他与群臣商议,赫连瞻与耶律霄既然已死,赫渠与斛律的平叛迫在眉睫。
直到夜半才结束商议,元德帝瞧天色不早了便叫众人留宿宫中,明日早晨早朝过后再离去。
从州在宫门口守了一整夜,期间还向守门的侍卫请求询问,但每次得到的都是圣上还未放人。
“主子您可算出来了。”从州跑到他身边急得脸色都发青。
“怎么了?何事如此慌张?”晏仲蘅披着晨露,一身官袍落拓,广袖被微凉的风吹的往后飘荡,他神色不掩疲惫问。
从州把事情来回三言两语说了个明白,原本肃冷淡漠的面容渐渐染上阴沉,宛如被乌云覆盖的天色。
“跟在夫人身侧的护卫说眼瞅着人被带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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