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头淡淡道。
晏仲蘅笑意淡了些。
他视线下瞥,落在了那个光秃秃的角冠上,以及旁边大量的丝线便了然:“内侍省要制冠子了。”
宁臻和点头:“为良娣而制。”
不知怎的,她话语间似是有些讽然,良娣的哥哥如今就在她眼前。
晏仲蘅顿了顿:“若你不想,便推诿说受伤了。”
“谁会嫌赏银少。”她不怎么在意道。
晏仲蘅旁敲侧击:“你打算何时去榷场?”
“跟大人无关。”
似是知道他想问什么,宁臻和一句话便把他噎了回去。
自他进门来,除了看了他第一眼外,她就一直在躲避他的视线。
说话也不看着头他的眼睛,态度比之前还冷淡了不少。
晏仲蘅心头一沉,思及那日未出口的心意,难道她已经察觉到了吗?
“借一步说话可以吗?”他目光凝着她,沉沉道。
宁臻和拧丝的手力道骤然变重:“有什么话便在这儿说吧。”
晏仲蘅闻言沉默了下去,惊蛰很自觉的滑行离开,宁臻和的手边放着几朵牡丹,本朝花冠盛行,她想仿真花做绒花冠,毕竟真花的样式偏少,绒花却能随意改变样式。
“我觉得你上次的话说的很对,我听进去了。”晏仲蘅声音低沉,瞧着她漂亮的手拨弄那几朵牡丹。
宁臻和心骤然一松,若无其事:“嗯哦……那就好。”
她说什么了?
“我放了江氏,我太自负,许多时候总是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旁人身上。”
宁臻和愣住了,原来是这件事,他居然真的把人放了,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带着微妙的复杂。
趁着宁臻和愣神之际,晏仲蘅薄唇轻启:“我一直不愿放手,不是觉得和离会丢脸,而是因为,我对你应该是爱。”
最初的局促和紧张散去,晏仲蘅平静了下来,仍然如平常一般稳重自持。
他没用心悦这个词,五年夫妻早就过了毛头小子莽撞说心悦的年纪,他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也愿意给予她尊重,只希望她能给他几分信任。
宁臻和瞳孔骤然紧缩,手中的花掉在了桌子上。
樱唇微微张开,缓慢而迷茫的啊了一声。
爱这个字眼,太过沉重,宁臻和猝不及防被迎头一击,仿佛对面朝她扔了个大火球过来,烫的她手忙脚乱,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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