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
但他竟生生忍住了 ,仍继续与众人集议,商量出下一步布防后才匆匆说:“我还有急事先行一步。”
他大步流星离开,从州早就命人准备好了马匹,晏仲蘅翻身上马拽着马绳便往酒楼而去。
宁臻和随傅泽来到了知州府旁边的酒楼,这酒楼在当地还算有名,每日都有说书先生在,刚一进酒楼便迎面扑来一个孩子,左脚拌右脚往地上扑去。
宁臻和赶忙一伸手接住了孩子柔软的腰身,与此同时鼻端忽然被一阵很熟悉的香气倾袭。
“没事吧?”宁臻和扶着孩子问。
小孩笑嘻嘻地摇了摇头,跑走了,宁臻和瞧着他的背影傅泽问怎么了?
“没事。”
包厢窗子打开便是楼下的戏台,视野极佳,也听的明白,二人落座,小二上了茶。
“夫人是不是想去边境。”傅泽突然道。
“是……将军怎么知道。”宁臻和迟疑了一下爽快应道。
“听下属说了,我思虑良久,想夫人若是愿意可届时随青狼营同行,很安全,不过将士赶路就是苦了些,风餐露宿是常事。”
宁臻和眼睛一亮,苦倒是无妨,怕就怕一路上的未知风险:“我……考虑一下。”虽然如此,她还是没果断答应,但也没拒绝。
傅泽点头:“行军赶路确实很苦,多考虑也是应该的,万一身子吃不住也是不轻的负担。”
即便要同行,也是宁臻和来适应他们的节奏,安全与苦不能兼得,看她怎么取舍了。
随后他余光一瞥,“他来了。”
……
赫连瞻在收到江月柳的信时气的险些把桌子打烂,并且很不满意她威胁自己,以为她柔柔弱弱又胆小的要命掀不起什么风浪,没想到还敢和他讨价还价。
原本打算让她骗两份路引,二人各自一份,但其实是打算待江月柳给他时趁机杀掉,把另一份路引给耶律霄。
但碍于近些时日官兵搜查越发严格,怕是过不了几日他就会被发现。
赫连瞻只能被迫答应,脱身才是最重要的。
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