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同我道歉。”
“月柳……”江月柳被她这么反问问愣了。
“今日全赖表哥救了我,我得尽量回报。”江月柳委婉的说着理由,显然是想把她对晏仲蘅的埋怨和愤恨发泄到她身上。
宁臻和很是无语:“你且把话收回去罢。”
江月柳不甘心放弃这个让她卸下心防的机会:“夫人月柳真的……”
“这件事从始至终是两个人的事,何时轮的着你插进来,我有怨也是怨晏仲蘅,你大可不必替他冲锋陷阵。”
宁臻和真是想不明白,要纳妾的人是晏仲蘅和崔氏,现在江月柳跳出来要给她道歉,这算什么事儿。
“你歇着吧,我看你脑袋不太清醒。”
江月柳盲然的凝着她的背影,楚楚可怜之色消失殆尽,
脸上却涌起一股灼热,她的话像是浇灌了她心中的恨。
晏仲蘅回了府方知从州把人留了下来,不悦隐隐浮上眉眼,从州解释:“是医女说江姑娘实在走不动了,所以……知州大人也同意了,毕竟是人证……”
从州只能委婉提醒,毕竟是主子,不好驳斥。
他额角青筋跳了几下,到底没说话:“不许她靠近院子。”
从州吞吞吐吐:“侍卫本来是拦住了她,结果……晕过去了,夫人瞧她可怜就把她送回了自己院子。”
晏仲蘅脸色黑沉,心里有些没底,生怕宁臻和又误会什么,转身大步流星往院子里去。
他回了庭院,偏屋的窗子大开,屋内烛火影影绰绰,惊蛰恰好开门把铜盆里洗漱的水泼在了地上。
“晏大人。”她点头见礼。
他越过惊蛰进了屋,砰的一声惊蛰被关在了门外。
惊蛰:……
宁臻和正在低头剪丝线,她闲着没事做总是手痒。
门合上的巨大声音害的她剪刀都剪歪了,她抬起了头神情有些不快。
晏仲蘅脚步一顿,颇有些小心翼翼的打量。
“今日下属在一条巷子里发现了江氏,她被赫连瞻抓了,她是重要的人证。”
宁臻和愣了愣,哦了一声,难怪,她说晏仲蘅救了她。
晏仲蘅看她没什么反应的模样,喉头一梗,来的路上也预料到了她可能不会在意,只是仍然没想到她会这般不在意。
“你不用跟我解释,跟我无关。”宁臻和大约是又察觉了他的意思,说完就回避性的又低下了头。
平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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