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吐吐的模样也没在意,因为面子罢了。
宋妈妈利索的炒了两道素菜,打断了凝滞的氛围。
一整晚,晏仲蘅都心不在焉。
他因为什么纠结于她,自然是遵从本心罢了,那本心又是什么,他不敢想。
他们成婚五年还要去纠寻这种东西,实在有些虚无缥缈。
但若是不用这个解释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翌日,宁臻和遣人把她的箱笼又捆上了马车,赵伯夫妇出来送她:“多回来看看,这宅子太大,我们住瘆得慌。”
“一定。”
“我送你。”晏仲蘅突然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她身后,一袭仓青色的广袖长袍行走间分外飘逸。
宁臻和知道自己拒绝也没用,索性不说话,但在晏仲蘅下意识进马车时她出言阻拦,
“你不能进马车。”她对外头的男人道。
“为何?”晏仲蘅不明所以。
“还是要顾及男女大防,你我皆是未婚男女,日风日下,同乘一辆马车可不行。”
晏仲蘅只好收回了腿改为骑马。
马车驶向宅子,待到了地方,晏仲蘅率先打量周遭环境,不是很,宅子也小。
“我来罢。”宁臻和下了马车才想起这些箱笼搬不动,去威国公府借人也有些远,结果这时晏仲蘅忽然道。
她惊疑不定,思索雇参政大人搬箱子得多少银钱。
犹豫间他已经解开了绳索,抗着进去了,来来回回总共八趟,终于搬好了。
他面不改色,甚至连气都没喘一下。
再怎么样宁臻和拿人手短,也不好意思斥着人离开了。
二人共处一室氛围尴尬,宁臻和叫惊蛰泡了茶来没话找话:“赫连瞻可抓住了?”
晏仲蘅摇头:“赫渠人凶悍,帛州折损了一些兵力,不过他们已经赶入深山,山中情况多变,他们撑不了良久的。”
事实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