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男人出声了,喉结上下滚动。
“透透气也是必要的,何况太阳这么烈,多晒晒暖和。”宁臻和伸了个懒腰,雪白的足忍不住从绒毯内探出,玉莹腻白,足弓的弧度恰到好处,脚趾泛着淡淡的粉色。
晏仲蘅负手而立,视线莫名被她的足吸引。
腹中绕转了许多的话想问她,但是性子使然叫他欲言又止,素来沉稳傲然的晏大人竟被这样一件事难住了。
“昨晚都痛成那样了,还不穿罗袜。”没有多想,晏仲蘅伸手扯了扯绒毯,给她盖住足。
宁臻和忍不住缩了缩腿,很不适应他这般关心的语气,也不适应被他这般俯视,干脆起了身,裹着绒毯往屋里走。
“你昨日才来的月事,为何那晚骗我?”身后的声音骤然响起。
宁臻和脚步一顿,万没想到他会刨根问底,一时尴尬,芙蓉面上染了霞色。
“爷怎么还好意思问,那可是佛祖脚下。”她搪塞了一句管他信不信赶紧回了屋。
晏仲蘅慢悠悠跟了进来,瞧那脸色比刚才好看的多,宁臻和与他相处不自在,便索性又躺回床上,放下了帘帐,没一会儿便睡熟了,再醒来已近傍晚,这一回身上松乏,实在舒爽。
起身时蓦然见着原本应该忙的男人还在屋内,手执一卷书坐在那儿闲适翻看,宁臻和一愣:“爷,您没走啊。”
她发丝散乱,有些不太好意思。
晏仲蘅闻声转头:“今日休沐。”
休沐待在她这儿做什么,宁臻和莫名,虽不大满意,但也不
想他在这儿碍自己的眼:“爷,清月居的晚膳可不合您的口味,都是些妇人滋补之物,您莫不是还要与我同用?”
晏仲蘅愣了愣,不太自在:“无妨。”他发觉,宁臻和的拒绝之意越来越直白了。
心头虽然有微妙的不适,但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