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心思。
翌日,是四司六局上门备菜试菜的日子,这几日晏仲蘅午时不回来在衙署用饭已经是习惯,便只有崔氏和宁臻和。
“这是
荔枝白腰、四宝烧鲈鱼、东坡肉。“四司六局的人把菜品端了上来,崔氏不悦白了她一眼,“你就顾着你自个儿吃是罢,丈夫还在衙署饿着呢。”
宁臻和被说了也不生气,正欲叫惊蛰去送,一道声音响起:“我这不是回来了,母亲何必催促。”
高大的阴影笼罩在她身侧,晏仲蘅施施然落座她身侧,崔氏惊讶:“你这几日不是忙?怎么今日有空回来了。”
“今日不怎么忙了,便回来了。”晏仲蘅简略解释了几句,手执起筷子默不作声吃。
同时暗中打量身侧的妻子,多日不见,她好似又漂亮了些,眉眼间并无任何的不虞,很正常的用饭。
他夹了一筷子鲈鱼放在宁臻和的碗中,虽然没说什么,但意思很明显了。
就连崔氏也注意到了他的关怀之意,神情颇有些古怪。
宁臻和顿了顿,淡淡一笑,她没说什么,只是小小咬了一口那鱼肉敷衍了敷衍,余下的便没再动了。
她不爱吃鱼,自不会委屈自己。
晏仲蘅怕是压根不知自己吃不得任何的鱼虾,她有些好笑,直截了当:“爷,我吃不得任何鱼虾。”
晏仲蘅一顿,神情愕然。
崔氏不满:“什么吃得吃不得的,别人都吃得就你吃不得,不爱吃便说不爱吃。”
晏仲蘅很快收回了神色,点了点头,而后便未曾再给她夹菜。
四司六局的拟得菜色没有任何问题,宁臻和还加了样开胃的蜜渍杏脯。
回清月居的路上晏仲蘅跟在她身后,突兀解释:“那衣裳并非我给她的,那日母亲喊冷,恰好我前夜晚上来的,穿了斗篷,便给了母亲,并不知母亲又转手给了表妹。”
宁臻和莫名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我已经烧了。”晏仲蘅见次又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宁臻和更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