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散漫惯了,但是青狼营的将士不会有坏心,这一点参政大人可放心。”
傅泽想,这京城的文官们弯弯绕绕的很,心里有一百八十窍,本朝重文轻武,若是不谨言慎行确实很容易让人拿住话柄,届时再参一本就得不偿失了。
他们是功臣,晏仲蘅当然不会那么计较,而且他大多数时候都什么也不在乎。
“傅将军放心。”
傍晚,晏仲蘅回府,晏云缨早就在门前等候上了,随行的还有江月柳,他方摘下官帽,一身绛紫官服贵气逼人,气度不凡,浓重的压迫感叫江月柳心跳宛如兔儿一般砰砰。
“哥哥。”晏云缨撒着娇又跺着脚,晏仲蘅向来不吃她这一套,“怎么了?”
“你可知你的好夫人做了什么事?”她忿忿不平,提着裙摆准备告一场酣畅淋漓的状,甚至连宁臻和灰溜溜滚出晏府的模样都想到了。
晏仲蘅脚步一顿,眉眼冷了下来:“什么?”
晏云缨是个不会看眼色的,她没有察觉晏仲蘅的脸色,反而喋喋不休:“妙竹说,她瞧见了惊蛰去了库房,身侧还没有跟着刘管事,翻了几下拿走了爹生前最喜爱的玉核桃。”
江月柳适时地劝她:“缨妹,你先别生气,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妙竹亲眼瞧见的,月柳姐姐你就是太单纯了,那贱婢定是受主子指示,我今日与母亲审她她还死不承认,不知道是仗着谁的势。”
“你又是仗着谁的势?”晏仲蘅停下了脚步,神色平静的转头反问?
他分明没有太大的表情,周身却充满了浓重的压迫感和风雨欲来的气势,虽然语调没什么起伏,但话语却让人不自觉身躯一颤。
“哥……”晏云缨陡然没了气势,小心翼翼地绞着手不敢说话。
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