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相处。
宁臻和也是失忆来第一次遇到他挂脸,但是却不怎么害怕,只当是自己揣摩错意思:“我没什么意思,妙菊是婆母那儿的人,婆母为彰显关心,把人派了过来,只是我这儿庙小,妙菊姑娘来了也是无事可做,我想着爷那儿只有从州一人侍奉,便派了过去。”
“怎么了?”宁臻和笑了笑,神情、话语挑不出错儿,很不显,晏仲蘅对她的做法不高兴了。
这也算是一次试探,有什么变数后续她也好应对。
罢了,他们夫妻五年,宁氏从无差错,偶尔一次也没什么好计较的,晏仲蘅信了她的话,脸上的冷色渐渐淡去,随口一问:“你素来不会这样,这次是糊涂了?”
宁臻和不说话,只是笑,但她心里纳罕不已,既然晏仲蘅有纳妾的心思为何还这般反感,按照她的想法何该心照不宣接受了才是。
这样也彰显了她的大方,崔夫人那儿也能落的个大方的好名声,先前的矛盾便能揭过去了。
他不喜,应该是妙菊不合他心意。
宁臻和兀自了然的点点头,屋内烛火悠然,暖光照在她的脸颊上,明明灭灭,俗话说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味。
晏仲蘅视线忍不住落在了她身上,夫妻五年该是对彼此的每一处都熟悉,只是,近来宁氏有什么在悄然改变,恍然间他都没有发觉妻子变了模样。
宁臻和乌黑的墨发披散在肩头,脸颊两侧被垂落的发丝所遮挡,脸颊比先前有了些气色,白皙中透着淡淡的血色,眉眼色若春晓,薄唇殷红,卷而翘的睫毛下缀着一双深邃而漂亮的眼眸。
晏仲蘅看的罕见愣了神,宁臻和见他不说话,只看着自己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想了想还是主动问:“怎么了?”
“没什么。”晏仲蘅收回了思绪,他手握拳轻咳,“你身子可好了?”他性子委婉,往常若他这么问宁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