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头,头发乱糟糟的,甚至还穿着里衣,眼睛一眨一眨望着我,手指一点一点弄破我流下的泪,“哭了?”
“梦到伤心事了。”我胡乱抹去眼泪,眼睛好肿好痛,全身酸疼动一下全身筋骨都要叫嚣,“殿下怎么没去军机处?”
“宁荷走了,想去就去。”
这一调位,把军机处唯一治得了李绪的给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