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费。他还是不肯收,我问了原因,他说跟你不是那么见外的关系,让我不要客气。”
“珈叶,小姨现在说这些没其他意思,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觉得这么做是幸福的,就不要轻易放弃,别像你爸妈那样遗憾一辈子。”
抓过身边的外套,沈珈叶的眼眶迅速红了。
四月的香港已有二十多度,苏晨阳的这件外套偏厚了。眼前浮现出那人比过去瘦了许多的背影,沈珈叶把手放进毛绒绒的口袋里,却摸到了一只冰凉的小盒子。
这是只米白色的真皮首饰盒,初看有些眼熟,随即他便想起看到过苏晨阳从卧室床头柜里拿出来,放进了裤兜里。
按住卡扣,首饰盒的盖子弹开了,一枚宝蓝色的耳钉出现在眼前。
这枚耳钉他戴了十一年,早已熟悉到只需一眼就能辨认出来,这就是苏晨阳从他耳朵上摘走的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