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沈珈叶立刻放开苏晨阳,由于头晕加上动作太急,他踉跄着跌坐在地。
房间铺着地毯,他摔下去没发出太大动静,苏晨阳蹲下来问道:“有没有摔到哪了?”
沈珈叶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往脑袋冲去,他比刚才更昏了,试了两次都起不来。
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和膝盖窝,苏晨阳将他抱起,转身时他又对上了小马的视线,脸埋到苏晨阳颈窝里,他彻底不动了。
等苏晨阳把他放到床上了,他还是紧抱着自己的脖子不放,苏晨阳只好提醒小马:“帮他脱鞋。”
刚才还强势地要动手的人此刻像一只害羞的鸵鸟缩在自己怀里,即便看不到都能感觉到他的紧绷。待小马出去后,苏晨阳笑着拍他的手臂:“人已经走了,别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