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对这种毛线纺织的衣物过敏,但当时是情急之下随手抓来围上的。
说起来,这围巾还是他去年织了要送给陈穆当作冬至礼物的,最后也没送出去。
因为陈穆一定看不上。
林殊止:“我以前要拍戏,让你别弄到外面看得见的地方,你照做了,但是现在我不说,你就不会这么做。”
他长舒了口气,把带回来的东西一样样在地上排开整理,“我不拿东西挡着,怎么出去见人?”
“好好说话,”陈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警告道,“不要这种语气。”
既然语气讨人嫌林殊止就不想跟他说了。
大概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也算不上好,陈穆又放轻声音,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林殊止忍不了:“那是以前。”
陈穆总停留在以前。
以前那是因为爱,现在又凭什么要求他还一如既往呢?
陈穆:“至少你现在不要对我那么恶语相向。”
印象中林殊止永远听话,既不惹是生非也不会多嘴些什么。行程永远都是提前好几天告诉自己,在床上也很乖,那副身体总能轻易就被自己挑起兴致。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林殊止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那你可以不跟我说话。”林殊止语气很差,把地上的小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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