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穆,”他装不出文雅的样子,问,“你是不是有病啊?”
陈穆似乎是真的有点醉,上了车后就格外地少话,听见过激的言语也没表现出不耐。
不知是不是错觉,林殊止注视着他时他眼底似乎露出迟钝。
但喝多了也不是乱来的理由。
林殊止才不管这些,蹙着眉一字一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陈穆果然不给反应。
林殊止油然而生出一种挫败感。
且不管陈穆如何想,其实他自己并不太好受。
大半夜和前夫共处一车掰扯这些,放在谁身上都多多少少觉得难顶。
而陈穆不在意他,他也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申,奢望陈穆能够给予多一点的关注。
说难听点,就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从前是费尽心思想让陈穆视线能在他身上多停留片刻,如今依旧是想让陈穆能真正听他说话。
不管是哪种都是很卑微罢了。
陈穆:“我没想到今晚会见到你。”
可事实就是见到了,林殊止也不想。
见到了又怎么样呢,在林殊止看来,“去你家”和“去你chuang.上”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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