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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峥靠在沙发上,脸颊微醺,眯着眼睛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林向北,搂住近在咫尺的腰,躺下来将脑袋枕在林向北的腿上,脸朝着腹部,嗓音被酒精浸泡过变得有点哑,但很舒心,跟林向北小声地抱怨说为这桩官司挖空了多少心思,很累,幸而是赢了,接下来一段时间终于可以歇息。
林向北很替他高兴,“贺峥,你真厉害。”
语气不乏艳羡之意,又不禁想,如果他也能帮上贺峥的忙……他发着呆,眼瞳有点没焦距。
贺峥还在说,那些他接触不到的层面,林向北原本很喜欢听,现在却更加地觉得焦躁了,但神情还很柔顺安静。
“我请了假,后天就走吧。”
林向北回神,以为漏掉了哪句话,低着脑袋说:“我刚才没听清,去哪里?”
贺峥把脸仰着,跟他的眼睛对上,抬手用食指刮蹭了下他的鼻尖,有些感怀的,“回荔河。”
久违的家乡——林向北和贺峥共同生长的地方,他已经十年没回去了。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快接近清明。
林向北有一点期待、有一点紧张,那些过去的快乐的痛苦的时光好像一下子潮水似的堆到他眼前了,但因为这是只属于他和贺峥,旁人再怎么样也无法探知的回忆,这种专属感让林向北弯起了眼睛。
和贺峥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
作者有话说:
论小北的两种形态:
(对贺律):大狗勾~
(对别人):不对,是狼——
第48章
从深市到荔河大约六小时的车程。
自从贺峥大三那年父亲因病离世后,这些年他回家乡的次数两根手指头数得过来,有几年的清明都由他的小姨代为祭拜。
为了报答生活同样艰辛的小姨在他读书期间对他的接济,他每年都会给女人一笔不菲的生活费,这一次回来,提前交代过对方请保洁将闲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