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明显,他总显幼稚的威风,没拉拉链,腾出一只手扯过来一看,校服的侧边不知道怎么着的被划拉开好长一条口子。
“我靠,什么时候弄的?”
贺峥为林向北时不时蹦出的脏话而攒眉,这只是最轻微的一句,跟那些人混久了,有更粗俗的,连爸带妈问候二大爷和三姑奶奶全家,但林向北很少在好学生贺峥面前提及。
等哪天一定要改改林向北这个臭毛病,但目前贺峥暂且忽略他一些特别坏的口癖。
“放学了我给你补吧。”
林向北惊讶道:“你给我补?”
贺峥嗯了声,“我今晚不用去大排档,你家里有针线吗?”
林向北从小到大就只在路边的裁缝店见过那玩意儿,可惜地晃了晃脑袋。
于是事情就变成了贺峥潜入自家当贼,偷了贺奶奶放在铁盒里的针线盒去林向北家给林向北补衣服。
这还是林向北家里第一回有朋友来,他兴奋且拘谨地把乱糟糟的客厅里还没倒的快满出来的垃圾桶拿个黑色塑料袋兜住,将人领进自己的房间,没有椅子,所以豪爽地拍了拍堆着大红花棉被的床,“随便坐,不用客气。”
他三两下把自己的上半身从硬邦邦没有保暖效果的尼龙衣料里抽出来,将校服搁在床边,“我给你拿汽水。”
不等贺峥拒绝,他已经飞快地消失在房门口,两分钟后尴尬地挠着脑袋回来,“家里只剩下这个了。”
一排小孩子喝的印着大耳朵狗包装的爽歪歪。
贺峥忍不住低头笑了一下。
林向北欲盖弥彰地解释,“不是我爱喝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在我家了……”他编不下去,拆开一瓶,咬着吸管,“好吧,其实挺好喝的,来一瓶?”
旋身在贺峥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