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析,但还是不够,差了整整十八万,这还只是手术的款,后续的费用是个无底洞。
去哪儿找这个钱?
经过半年多的煎熬,终于成功等到肾源,走投无路的林向北画押借了高利贷。
借钱的男人花名叫大飞哥,下午刚给林向北发简讯提醒他还款,林向北到现在还没回。
这三个月来,林向北以贷养贷,钱没还上多少,利息越滚越多,再这么下去,他迟早会被大飞哥把另一只手也打残。
所以即使再不习惯Muselbar的氛围,林向北还是选择留了下来,上个月两万三的工资几乎全用在还债上了。
Colin劝过他,以他的条件要是肯陪客人玩一玩,收入会成倍地涨。
玩什么不言而喻——附近有酒店,常常能见到店里的客人带着陪玩出入。
人一旦赚过快钱就很难再回到正途,在这样的大染缸里,林向北也不知道自己能坚守底线到什么时候,从一开始被摸个手就想逃跑到现在面对客人的调戏能强迫自己适应,他只用了两个星期。
烟雾喷到他脸上,他呛得皱了皱眉,被拉到卡座上喝酒也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熟客黄敬南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一手端着盛满的玻璃杯,“把这杯喝了,这瓶就算你的。”
这年头同性恋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整个Muselbar都知道黄敬南泡林向北很久了,林向北大部分酒水提成也来源于他,是得罪不起的客人。
林向北提前吃过醒酒药,没说什么,接过酒杯仰头一口闷。
黄敬南很高兴地大笑着,手从肩膀搂到腰身,“就爱你这种不扭捏的劲。”
酒是烈酒,灼烧感迅速从喉管烧到胃里,林向北喝得太急咳嗽起来,黄敬南趁机贴到他耳朵边儿,吹了口气,“给你点了那么多酒,什么时候给个面子跟我出去吃顿饭?”
林向北假装没听到,勉力一笑说:“黄少,我先去工作。”
黄敬南觉得扫兴,显然对林向北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很不满,脸耷拉着,林向北不心慌是假的,但也只好当作察觉不了,起身快步从卡座绕出去。
有惊无险的一晚,凌晨四点Muselbar依旧热火朝天。
在浑浊里待得太久的林向北忙里偷闲从后门出去吹风透气。
压力太大,他染上抽烟的毛病,一包十几块的平价烟,喀嚓一声触燃打火机,刚把烟点燃,身后传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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