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濯全神贯注地听。
“先想个办法,摸进去,然后找到无极记忆,再把它拿出来。”
风惊濯:“……”
宁杳问:“怎么了?”
风惊濯道:“……这就是你的计划?”
“你觉得如何?”
“……”
宁杳忍不住了,噗一声笑喷,前仰后合:“你为什么要用这个表情看我?真的好好笑哈哈哈……不是,这不是个计划吗?虽然可能粗糙了些……”
风惊濯评价:“这也太糙了。”
宁杳忍笑:“我逗你玩的,你严严肃肃的,不健康。事情已经很严峻了,心态再这么沉重,人要憋死哒!”
风惊濯也撑不住笑了。
和宁杳在一起,有时他也怀疑:他们面对的,应该是个艰难险阻的厄境吧?可在她身边,他就是想沉重,都沉不下去,她轻而易举就能把他抛上云端。
若他一个人,必定成日惜字如金……他们两个凑到一块——不是笑,就是笑。就跟没长心一样。
风惊濯笑道:“你这个计划挺不错的。那我稍微细化下?”
宁杳说:“行,我定大方向,你搞细节,我们两个真是天作之合。”
风惊濯道:“我也觉得。”
桌上的宁玉竹早已听得目瞪口呆,扭扭枝茎,蹭到金鸟旁边,歪脖问:“你能明白他们两个什么情况么?看着不太正常,感觉都有病。”
神鸟沉默地无语着。
宁玉竹感慨:“我可怜的濯哥,经过宁杳的荼毒,精神状态也变得日益美丽……”
话没说完,被宁杳掐着枝茎提溜起来:“我还是对你荼毒的太少了,等着,手头的事办完了,一天打你三遍。”
宁玉竹尖着嗓子:“濯哥!救命!宁杳要掐死我!”
宁杳一把捂住他的叶片:“闭嘴吧。惊濯,小竹子和小金鸟怎么安排?我们两个不能带着他们走。”
风惊濯道:“我们送他们回思司真古木。”
金色神鸟抖抖翅膀,喉咙间咕噜出一个类似冷笑的声音,一脸“我还用你送”的表情。
宁杳忍不住点点它脑壳:“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