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边沿,看着像蹲在椅子上,把自己团成了一个团。
手里抱着个药罐子,拿着木杵一个劲的碾,碾了一会,再添置些,继续碾。
她一身浅黄色衣衫,肩膀手臂处都有垂荡的流苏银链,随着她动作,灵动的轻轻晃漾。
风惊濯看了两眼,收回视线,表情平静没有丝毫变化,手撑着身体,慢慢坐起。
“哎,别动,”宁杳听见动静,立刻跳下椅子,手里还捧着药罐子碾着,“那个……”
怎么说来着?哦,要温柔地关心他,表现一点淡淡的心疼,想象自己眼睛里有星星……
“外界对于宁山主的传闻不多,寥寥数句,说是不染尘埃的人物,”风惊濯道,“却没想到,宁山主继慕容莲真之后,还能将我这陋鄙残躯奉为榻上之宾,这份气量更令人叹服。”
他想哪去了啊,宁杳澄清:“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把你放在这,那是因为落襄山很穷,房舍不够,连我太师父都和我表弟挤在一个房间里,这山主的房间,还是我祖父留下的,传给了爹爹再传给我,我都没有钱翻新一下。”
风惊濯不说话。
宁杳再解释:“你身上都是伤,也不能放地上啊,就这一张床,将就将就。”
他还是不出声。
这是不信?宁杳解释不动,也是,落襄山好歹是个有名宗门,连空床都没有,显得很匪夷所思:“反正,落襄山真的很穷,没多余屋子,你……住一阵子就知道了。”
风惊濯慢慢咬了下嘴唇,他初睁眼,发觉自己在女子床榻上,第一反应自是厌恶。龙族血气最为精纯,世间不少高位阴阳双修的女子最爱用龙族采阳补阴,他少不得想歪了。
这床榻上,并无一丝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