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次数,不可以肆意妄为,不可以任意无节制。
你看,这不就……
江瑾初扬了下唇角,“不是,我想看我老婆。”
初楹咕哝,“天天看,还看不够吗?”
江瑾初亲亲初楹的眼睛,“看不够,要看一辈子。”
自从遇到她,一辈子被他挂在嘴边。
曾经不信天长地久,不知不觉,被她治愈。
人要为自己的话负责任,说‘不行’的初楹,在正式开始的那一刻,发现还是熟悉的江瑾初。
只是,今晚的他,骨子里温柔至极。
一直看着她、盯着她。
在她耳边不停喊‘楹楹’、‘初楹’和‘老婆’。
灯光始终未关,初楹从江瑾初的眼神里仿佛看到了心疼。
最后埋在她的颈窝,不知疲倦喊她的名字,“初楹,以后由我主动。”
初楹不解:“主动什么?”该不会发现她喜欢的是他吧,随后被她否定,真知道不会是这个反应。
江瑾初:“主动爱你。”轻柔地吻在她的额头,是虔诚的姿势。
“好。”初楹鼻头微酸,不禁滑落一滴眼泪。
事后,初楹沉沉睡着,江瑾初去楼下的房间,找到她的秘密宝盒。
他蓦然想笑,灯下黑被她研究透彻。
江瑾初打开盒子,最上方是两封情书,蓝花楹的信封装置。
她说匿名信送给他了,怎么会有两封?
他没有打开,目前不属于他。
盒子里有小珠子编织的手绳和钥匙扣,上面刻着他的名字——‘江瑾初’。
初楹收着他的试卷,临摹他的字迹。
一张单独收着的同学录,他在对她想说的话里,只写了两个字,‘加油。’
却被她小心翼翼收好。
盒子下方还有泄了气的气球、橙子味的糖果。
她喜欢橙子味的糖果,不是原本喜欢,是他那天买给她,她才喜欢。
而盒子里更多的东西,江瑾初没有印象,但他知道和他有关。
于他而言,是无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