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也只会说说,平时不舍得动她一点。
男人的下颌逐渐紧绷,在微弱的光线下添上凌厉的氛围。
江瑾初挣脱了发绳的束缚,拿回主动权,抱起初楹走去书房。
他坐在椅子上,将初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
江瑾初沉沉发问:“给别人写过情书?”
初楹急呼,“没有,假的。”
她感觉到一股突如其来的压迫感。
“说谎是不对的。”
“是真的。”突然,江瑾初掐住初楹的肩膀,她叫了出来,“啊~”
没有前奏,直接迈入正题。
初楹坐在江瑾初的怀里,面朝书桌,任谁都看不出来他们此刻在做什么。
江瑾初咬住她的后颈,放在贝齿间碾磨,“老婆,情书怎么写?”
初楹的额头爬上汗,“给……给谁写?”
男人的嗓音愈发深沉,褪去了往日的温柔,“你还想给谁写?”
初楹猛烈摇头,“不知道。”
他的手指反复摩挲圆珠,似在把玩淘来的小玩意,瞳仁愈发漆黑,“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了。”
初楹被迫一边写情书一边应付他,大脑在混沌与理性中来回拉扯。
纸张乱晃,握住笔的右手抖动,信纸上的字迹潦潦草草,成不了型。
她写下称呼,江瑾初,你好。
“然后呢?”
江瑾初用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初楹的手,一字一句说:“我教你。”
初楹哪里还有心思写情书,连笔都拿不住。
江瑾初看到她写错了一个字,“错了,要受罚了。”
初楹的双手架在桌子上,拿起一张新的信纸重新写,努力握住笔,在第一行落笔。
“你……不……”
江瑾初唇角扬起,“不ting,好,听老婆的。”
初楹咬着牙说:“不是。”
他怎么这样理解,语文不合格。
“不是这样,那是这样吗?”江瑾初说。
初楹明白了,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