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的女宾大多穿的是旗袍,不然就是新中式的礼服,在这满园子的灯笼的映衬下,多了几分东方女性的朦胧美。
叶明泽跟在魏悯之身后,侍者端着酒水走过来,魏悯之取了一杯香槟,又低声跟侍者吩咐了一句,然后扭头跟叶明泽说:“你现在不能饮酒,我让人去取了葡萄汁。”
叶明泽其实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那么脆弱,喝两口低度数的香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魏悯之在这方面有自己的坚持,叶明泽也不好在这种场合跟他争辩,只好捏着被果汁继续跟上魏悯之。
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到来,主动过来跟魏悯之打完招呼,然后便好奇地看向叶明泽问:“不知道这位是?”
魏悯之看起来还在犹豫该怎么介绍,叶明泽主动道:“我父亲跟魏总是故交。”
魏悯之看他一眼,知道他口中的父亲其实就是他自己,便顺着他的话说:“这是我继兄的孩子,最近刚刚相认。”
“原来如此,”来人恍然大悟,又看向叶明泽问:“那令尊可有什么消息?”
魏悯之这些年一直在寻人的事不少人都知道,还听说有人为了攀关系伪造身份特意去整容,但是都被魏悯之识破了。
前段时间倒是听说又有个不知所谓的骗子撞到了魏悯之枪口上,为了取信于人不惜把自己搞成重伤,在ICU躺了好久,显然是下了血本,结果几个月过去一点消息都没有,还以为是人出了什么事,没想到……现在看来就是今晚这个年轻人了。
魏悯之继兄的儿子,算起来也是正正经经的侄子了,只是没有血缘关系而已,不过就算魏悯之从指缝里漏出来点好处,也足够这小子一辈子无忧无虑地享受生活了。
更何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