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流地远离了厨房,因为长期下矿井挖煤,每年冬春他都要咳嗽一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慢性支气管炎,总之呼吸道还是不太能受刺激。
他在客厅转了两圈,跟扫地机器人玩了会儿捉迷藏,感觉有点无聊,随口问:“别的房间我能进吗?”
魏悯之在炒菜声和油烟机的气流声中扬声回答道:“你随意就好。”
叶明泽便把每个房间都逛了一遍。
书房里整整两面墙的书架摆满了各种文字的专业书和资料,办公桌上还有一盆养得很不错的绿植,电脑旁边有一份日程表。
这个月的日程表上前半月都挤得满满当当,叶明泽注意到他醒过来的那天被画了个醒目的星号,还有那场在国外的会议应该在9月28号结束,而魏悯之提前两天就回来了。
最近几天的行程很多都被划掉了,看样子是特意空出来时间陪他的。
叶明泽勾起嘴角,看了一会儿便转移了阵地。
他没有翻别人东西的习惯,就算是魏悯之小时候,他也从不乱动对方的个人物品。
接下来是主卧,装修风格跟客厅一样仍旧偏简约,除了黑白灰几乎看不到别的色彩,床单也是纯白的,一点花色都没有,看起来单调又死板,不过也的确是魏悯之的风格。
床头柜上立着个不大的相框,是他们家曾经的合照。
叶明泽拿起照片,摸了摸幼年魏悯之没什么表情的脸蛋,瞥到旁边一脸不情愿的自己,不由得嘀咕道:“我当时脸色有这么臭吗?”
“你当时在生气。”魏悯之说。
叶明泽疑惑:“嗯?”
魏悯之解下围裙走到他旁边,回忆道:“你不喜欢拍照,是爸硬把你拉过去的。”
叶明泽笑了:“那难怪,我那时候确实不喜欢拍照。”
后来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