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在手中的感觉又难以用玉替代。
“看够了吗?”薄琢的声音拉回了发神中的顾爵理智,“我做过什么样的职业,不值得你发这么大的脾气吧,如果你是觉得我脏,我会搬出这里,认为我可能染病,那不必担心,我大一时候干的陪酒,做了一年就没做了,过去四年多,现在的我还很健康,体检报告也显示正常。”
“我刚才说的话,是我口不择言,抱歉。”薄琢紧绷着脸,自从遇上顾爵,他道歉多少次了?总感觉节目组和他八字不合,诸事不顺。
顾爵没料到他的道歉,眉宇间的冷硬凝滞,眼眸中恢复少许明光。
薄琢察觉到顾爵的松动,试探着抽手,就被强压制住动弹不得,无语了:不是,到底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气?他都解释清楚了,还要怎样?
顾爵只是下意识攥紧掌心里的东西,不是他自己主动放开,别人休想拿走,自小到大的习惯,改变不了也不想改变:“你吃饭吧。”
得到这句话,薄琢才可以坐起来,面包撒在床上,所幸有包装袋,倒没有直接接触床面。
薄琢捡起面包,和着牛奶慢慢吃。
顾爵站在一边无声无息。
面包解决完毕,薄琢用纸巾擦过嘴,看见腕骨处显眼的指痕,估摸过不了多久就会发青,他拉了拉衣袖将痕迹遮住:“我会跟节目组商量看能不能换宿舍,快放排名了,应该会有人淘汰,宿舍就空出来了。”
“你搬我就跟你搬一块。”顾爵有点无赖地说,他取出抽屉里的红花油,也不打招呼,直接拉过薄琢的手,撩起袖子给人擦药,“你知道我的过去,就明白我不是保守的性子。”
冲鼻的气味弥漫在空间内,驱散了前不久的冷凝,窗外的阳光不再被顾爵遮挡,洒在薄琢身上,蕴起暖暖的温度。
为他抹药的人动作轻柔,把他当做易碎品般的小心。
之前还恨不得弄死他的狠绝,当下又堪称呵护的温柔,如此割裂的前后反差,让薄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莫名生起股悚然,但兴许是正午的暖阳太过舒适,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忌惮转眼消逝,了无痕迹到未在心间留下足够的印象。
“我自己擦。”薄琢心说我手又没断,就不必劳烦顾爵动手。
顾爵完全无视他的话,自顾自地拿起薄琢另一只手抹药,良久道:“听到了吗?不准搬。”
“为什么?”薄琢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刚才不是很嫌弃他,眼下又一副没他不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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