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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司苓只在心里过了遍英文名。
Edith笑了笑:“叫姜一荻也行。”字正腔圆,没什么口音,听不出来自哪里。
大城市里偶然相逢,聊来聊去总是绕过不过那些话题。
司苓对来香港干什么答得简短:“转机回大陆,之前因为疫情航班管制都呆在日本。”
郁真了解双方,也知道她们熟知自己,只倚在沙发里喝酒吃薯条,全然不顾自己作为中间人理应热场的义务。
Edith斟酌着:“见一个香港朋友,她要去加拿大定居了,我现在住Perth,离加拿大就还蛮远的。”
司苓硬找话:“澳洲之前疫情管控严格吗?”
“不算吧?没有lockdown,最严的时候也可以出门遛狗。”
“那算可以随便出门诶。”
“我没有狗。”
郁真笑出声。
Edith继续讲:“和我同公寓的朋友有一只棕白的cavapoo,大家都好想出门,轮流遛它。平时它很爱出去玩,回家都很不情愿,结果被遛到一出门就一脸苦相。我看它好可怜,都把它抱在怀里,巡警一来赶紧放到地上,怕慢了被罚1000澳元。”
司苓笑得还算社交礼仪范围,郁真大概是喝得上头,在沙发里大笑。
司苓不确定她是否喝醉,看起来很正常,只是说话比平时大声,笑点好像也变低了,以往她会嫌弃的玩笑话都能逗得她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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