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地狱的每一个角落

识地用力，把他翻过来，让他趴在我面前，我掐住他的腰扶起我硬得像铁的阴茎，抵在他的洞口。这个姿势我熟得不能再熟，多少个日夜我把德米特里当作他，一遍又一遍的演练，我的肌肉自动完成了动作，没有思考，没有犹豫，仿佛这是命运自然的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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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菲米忽然爆发出一声愤怒的低吼：“不——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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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不高，却带着刺骨的急切，像是在命令，又像是在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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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才意识到我紧紧掐住了他的腰，上面已经有红色的印子了，我赶忙放开，看着他。他的脸色苍白，唇角抖着，双手举在半空，像不知道该落在我身上哪里才对。他整个人站得僵硬，像被某种意外的情境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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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低声问，声音发涩，还带着一丝委屈。我原以为他会急切地扑上来，像梦中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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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低得像是怕惊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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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即俯身，吻住我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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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激动地回了一个吻，躺回垫子上，对他说：“没关系...没关系...”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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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松了一口气，笑了一下，在我身旁躺下了：“我就在这里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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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上衣服，闭上眼，假装我能冷静地睡去。叶菲米见我没动静，转了个身，背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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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我望着叶菲米的背影，他躺在一边，僵硬得像座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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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像德米特里那样习惯男人的身体。他还没学会，他羞涩，他只是……太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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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起来。他动了一下，没有说话。我心里乱成一团，却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温柔。我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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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下身上碍事的布料，慢慢趴在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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