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疯狂（男男）

颤抖着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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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话……让我来。”我低声恳求，语气像是乞讨，又像是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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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应，只是闭了闭眼，我就知道他答应了，他从来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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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他的时候，是咬牙的，是含泪的。我进得很慢，像把自己整个埋进他的身体，躲起来，逃出去。德米特里咬着唇不出声，我却听见他胸腔里闷闷的呜咽，像夜里濒死的动物，那声音让我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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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一下顶着他，像在惩罚，又像在乞求救赎。我死死抱着他，抓着他发抖的腰，一遍又一遍，直到我自己都快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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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时，我哽咽着射进他体内，一股热流像失控的洪水。我不该再有更多，却在恍惚间，尿意上涌，无法阻止地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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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米特里颤了一下，像个被雨淋透的孩子。他没动，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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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着他，像靠着最后一块能让人落泪的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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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挣扎。没有推开我。他只是抱住我，像抱住一个破碎到不成形状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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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第几次插进去，身体早就脱离了控制，每一下都像是在撕开自己，也撕开他。我们抱着彼此，像两个快要被烈焰吞没的尸体，还妄想着能用彼此的体温抵挡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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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我低声喘着，眼神涣散，像个鬼魅。他喉结滚了滚，声音沙哑：“你……真的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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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不要了。”我一边说一边操他，语气冷得像冰里浸过，“你现在是我的，不是王国的，不是骑士……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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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米特里像是被我这句话狠狠击中，猛地抱紧了我，把头埋在我颈侧。他喘着，叫着，声音被唇齿咬得发颤。“伊利克……够了……你会死的……我不是叶菲米！你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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