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张了张嘴,无声地哭着。
我躺在草地上,穴口还在慢慢溢着液体,身边的草湿了一片。佩德里跪在我身后,脸贴着我屁股不肯离开,嘴里还呜咽着什么。我没理他。
周围的士兵一个个低头离开了,尴尬地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他们以为自己只是操了一个舞女,兴奋、热烈、又羞耻。而我知道,他们其实跪过一次,只不过跪的不是名字,是肉体,是无法理解却忍不住臣服的某种欲望。
我撑起身,精液黏在腿缝,身子每动一下都带出一阵哆嗦。我跪着,把那条舞女纱衣重新拾起来,一块一块穿好。那衣服已经湿透,贴在我身上像第二层皮,滑腻、冰凉,满是泪水、汗水、精斑与记号。
我走进河边,赤脚踩进冰冷的水,把面纱浸进去,洗掉上面那些污渍。水染白、染黄、染得浑浊。我坐在河里,把头低下去,让水没过鼻尖。
我在水里呆了很久,直到那些喊叫声、舔舐声、哭喊、高潮、掌声,都变成了一段模糊的背景噪音,像梦,又像幻觉。
然后我起身。
我回到宫廷里,换上象征着酋长的衣服。我梳头,把头发绑成高束的马尾,带上指环与短刀。最后,面对铜镜,把那双刚才还在高潮中翻白眼的眼睛盯着,直到它们重新恢复冷静、威严、像能杀人的刀刃。
天已亮。廷臣和骑士们看到我,纷纷站直行礼。
“酋长。”
“清晨好,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