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洗澡

，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得舌头发干喉咙发干，脸颊热热的。

“好看吗？”

付飏已经冲干净洗发水泡沫，开始涂抹沐浴露。

我点点头。

他笑了一下。

看起来无奈又害羞。

于是我看着他的手，从脖颈游离到胸膛，再到腰间，白色的泡沫覆盖了整个身体，水雾几乎消失，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修长的手指沾染着白色泡沫，下一秒又变得干净。

他抬头看我，我还在盯着他，看他的每一片皮肤，想象着那皮肤的质感，是否温热湿润，他的手掌抚摸在我身上时，会是什么感觉。

我猜我现在眼神迷离。

我听见他叹了一口气。

他走过来，似乎要把视频通话挂断。

“怎么了？”我问他。我发现我的声音变得很不自然。

“不能再看了，再看要收费。”付飏的声音传来，低哑的。

“我付的起，再让我看一会儿嘛。”我说到。

付飏的头低着，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他不断滴水的头发和高挺的鼻梁。

他微微抬头，嘴唇微动，很小的声音传来:“我硬了。”

接着是更低哑的一声:“还要看吗？”

我几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那里面有什么东西要把我吸进去。幽黑的，像在盯着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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