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方式让我不得不留在他身边。不管是出于愧疚心理,还是依旧对他有感情,甚至于是赎罪,徐嘉良都稳操胜券。
徐嘉良给我下了一盘死棋,但我也可以不接他这盘棋。
阳光玫瑰外表的酸楚被水洗净,相比于瓷壁上顽固的米粒,这些酸涩的白霜更易被感化。我摘了一颗填进嘴里,汁水炸开,阳光玫瑰的甜果然名不虚传。
我端着洗好的水果来到床前。
“喂我。”徐嘉良看着我。
“你的手筋应该没断吧?”
听我这么说,徐嘉良低头,“刀呢?”
我忙制止他,往他嘴里塞了颗葡萄。
小哑巴在当天晚上回到县城,看到躺在床上的徐嘉良精神奕奕,拉着我的胳膊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