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抬眸,看向应宁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和轻蔑。
应宁气的一把将瓶子扔进垃圾桶,手都在抖。
谢陆言却勾笑着推开她,踉踉跄跄回到客厅。
应宁随后跟出来,才注意到茶几上胡乱摆着几袋中药,有一袋已经拆封了,喝下去大半,烟灰缸里堆满烟头。
她立刻冲过去摸了摸,才发现中药都是冰的。
“你空腹喝凉药?”怪不得会胃痛,胃痛了又用冰水喂止痛药,真是人才啊!
不知是气的还是怎的,应宁鼻子一酸,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了下来。
她背过身狠狠擦了一把,听到身后传来打火机火轮滑动的声音,又立刻回过头,去抢他指尖刚刚点燃的烟。
谢陆言大刀阔斧坐在沙发上,反手捏住她手腕,应宁吃痛,立刻用另一只手掌死死撑在沙发上,才勉强稳住身体,没有栽倒在他身上。
谢陆言眼神凉凉地盯着她通红的眼眸,讽刺地挑了嘴角,“不是不管我了?还来找我干什么。”
他手暧昧抚摸上脸颊,指尖拖住她眼尾的一滴泪,笑的愈发混蛋,“鳄鱼的眼泪……流给谁看?”
夹着香烟的手指使劲掐着她手腕,烟灰掉落在她白嫩的皮肤,她强忍着刺痛,眉头都没皱一下。
“你要是永远这样糟蹋自己,我是不想再管你。”
谢陆言的眼眸闪了下,应宁趁机夺走他手中的烟,她起身回到茶几,低头收拾一桌的狼藉。
房间内突然陷入尴尬的沉默。
谢陆言忽然觉得很闷,喘不上气,他拽了拽领口,也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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