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所以,在门被打开,见到秦柏言时,他仿佛见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记不清秦柏言是什么神色,只记得男人要走。
传闻中的秦柏言从不近美色,最厌恶那些主动往自己身上扑的小年轻。
上一个和他玩这套的小男生似乎被送去了非洲。
沈时青害怕,他害怕自己也会被送去非洲,可是......他也害怕被送给葛辉。
不。
于是,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抓住了秦柏言的手腕。
触感他记忆犹新,很烫。
眼眶里也跟着滚下炽热的眼泪:“秦先生,求您,救救我。”
他不认为自己能求得动秦柏言,只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是齐朗让你来的?”
秦柏言问了一个让他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不...不是。”
“那是谁?”
“我...我自己。”他也不敢说是沈家夫妇,不然,自己要是被丢回去,下场依旧惨烈。
话音未落,腰后被猛地扣紧,鼻间溢满一股木质香混杂着强烈的荷尔蒙味。
沈时青是懵的,身体本能的害怕,抗拒,理智却在告诉自己,也许这是最好的结果。
于是一边发抖,一边勾住了秦柏言的脖颈。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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