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理的。”
“应该的。”
钟商这话别有深意。
“昨晚我们..”荣湛琢磨着怎么开口,不尴尬,只是想说点什么表达一下想法。
钟商拉近两人的距离,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是一枚草编戒指,还是复杂的麻花样式。
“时间太紧,我连夜赶工,手艺还不错吧,”钟商露出腼腆的笑,托起荣湛的一只手,“不能只有我戴戒指,你也要被我套牢。”
荣湛低眸,见证草编戒指套住无名指的过程。
钟商轻抚他的手背,拇指摩挲凸起的骨节,颇有仪式感地吻一下:“记住,你是有家的人,戒指就先这样,等我画完草图会找人重新定制。”
荣湛的注意力被那个金属玩具戒指吸引,暗暗吐槽编辑的执行力。
“怎么不说话,”钟商歪着头,“后悔了吗?”
荣湛回过神,抬起眼帘撞上钟商投来的视线。
他动了动脸部僵硬的肌肉,牵出一抹笑:“不后悔。”
他拒绝不了钟商。
编辑心知肚明,所以才会先斩后奏。
可恶的家伙!
钟商心里存疑,顽皮地提出一个请求:“如果你记得发生过什么,我们场景重现,那些话你再对我说一遍,我录下来留念好不好?”
说完,钟商快活地翻出录像机,动作有素地支好架子。
荣湛抚摸手上的戒指,轻轻点头:“没问题。”
钟商走过来捧住他的脸,夸赞道:“好老婆。”
荣湛挑眉:“你昨晚好像不是这么叫的。”
“晚上不会,”钟商爽快地承认,“我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老公老婆只是称呼,又不分等级。”
“我怕你激动□□下不了床。”
“.....”荣湛忍住笑,“怎么区别对待啊。”
钟商的手环绕他的脖颈,几乎是脸贴脸,轻喃细语地说:“你叫我钟先生的时候,证明你很好欺负。”
...
九点整,江沅亲自来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