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工作才恢复正常的社交,同年,成立了心理咨询中心。
年仅二十八岁便获得如此高的成就,大概是因为他从十七岁开始便帮助社区警局做心理评估,在圈子里早有名气,还有一个原因,他是著名催眠大师陈教授屈指可数的学生,或多或少沾了老师的光。
通话结束的半个小时后,荣湛驱车抵达人民医院。
他在住院部二楼与严锵会合,两人一边朝目的地靠近一边聊起案件。
严锵是非常规案件调查科的警长,顾名思义,落在组里的案子都很特殊,比如未成年性|侵案、恐怖奸|杀案、变态连环凶杀案、性|虐待或极端行为犯罪等等,总之是上法治新闻都要打厚码的那种。
这次的特殊案件是——八旬老人挥刀自宫。
“这老爷子不知道怎么想的,自己用小刀在家拉,没拉明白大出血被送进医院,”严锵一边摇头一边叙述,即便见过很多特殊受害者,碰到大爷自宫还是第一次,“幸亏家人发现的及时,不过就在昨晚,他又偷偷溜到医院的顶层企图二次自杀,好说歹说终于把人劝下来。”
“自杀?”荣湛微微蹙眉,脸上挂着思考的神色。
严锵边走边说:“找你来,是想让你跟老爷子谈谈,他现在窝在病房里谁也不搭理,感觉像吓坏了,医生说他没有阿尔茨海默症,估计是心理有问题。”
“我觉得自杀的几率不大,”荣湛一本正经的分析,充满同理心的语调显得尤为温暖,“正常男人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肯定有特殊原因,可能是受了某种刺激或遭人威胁,或者是出于自愿,至于跳楼,很可能是事后觉得丢脸。”
“会有人自愿吗?”严锵很难理解,“小年轻学东方不败一时犯蠢可以理解,这么大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