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毛也湿漉漉的,瞳仁洗过般晶亮清澈,“虞先生,你用吧。”
“不用。”虞惊墨打量他,尤其是凉拖鞋里的一双脚丫子,白得像两根莲藕。
田阮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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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鞋大了。”
“是有点。”这里的拖鞋显然是按照虞惊墨的尺码来定制的,穿在田阮脚上就像裹着两片粽叶,大得惊人。
虞惊墨说:“你的衣服要过会儿才会送来。”
田阮说:“我穿校服就好。”
“脏了,不许穿。”
“……那我现在怎么办?”
“就这样。”虞惊墨打开酒水柜,拿出一瓶伏特加和鲜橙汁,加冰块简单调了一杯酒。又给田阮倒了一杯橙汁。
田阮很自觉,慢慢喝完了橙汁,觉得应该说点话,又不知该说什么,扭头看窗外的风景。
休息室十分隐蔽,在二楼,窗外被梧桐树遮挡,遥遥可见斑驳的草场与大片的湖泊,一丛丛的灌木与偶尔掠过的观光车。
田阮手腕忽而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虞惊墨的手指修长白皙,掌心却却并不细腻,覆着一层薄薄的茧子,虎口也有。
田阮问:“你握过枪吗?”
“嗯。”虞惊墨将串珠重新戴上田阮手腕。
“那你上过战场吗?”
“嗯。”虞惊墨不惊不动,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寻常事,“边境不安定。”
田阮追问:“为什么退役?”
“腿中了一颗子弹,伤到了神经。”
田阮蹙眉望着虞惊墨两条长得没边儿的腿,“……看不出来瘸。”
虞惊墨笑一声:“没瘸,就是天气冷的时候会疼,所以从北方迁到了苏市。”
原书里有写,虞家祖宅在北方,后来迁到南方,除了气候原因,最主要的是南方发展快,机遇多,经济强。
田阮想起小长假时下雨,虞惊墨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他离虞惊墨那么近,居然丝毫没有发现。可见虞惊墨多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