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世界各大国,都有虞家的产业。
沙美鹃现在住的医院就是虞家的,她怎能不震惊。
一个白大褂老人走进来,戴着老花镜,瘦巴巴的,见到虞惊墨却很恭敬,笑道:“虞先生来了,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院长。”虞惊墨也没有仗着身份就失礼,颔首看着眼前的老人,“您是心外科的圣手,多年不操刀,能否为我岳母破个例?”
院长看了一眼沙美鹃,“这位女士?”
“是的。”
“哎,我老了,就怕手不稳。不如交给我徒弟小张,他也操刀四五年了。”
“小张还年轻,放眼全国,没几个比您手稳的。”
院长叹气:“既然虞先生这么要求,那我破个例。”
“多谢。”虞惊墨道,“医院的仪器设备若有旧的,尽管换。”
院长顿时喜笑颜开,“好啊。”
这就谈妥了,院长和沙美鹃聊了几句了解病情,安慰道:“沙女士放心,这个手术不难。”
沙美鹃千恩万谢的。
“要谢你有个好儿婿。”
沙美鹃:“……”
院长离开之后,病房里陷入难堪的安静。
虞惊墨身为虞家掌权人,冬青集团的管理者,在任何社交场合都难不倒他,唯独面对“自家人”时,他很难用常理揣摩出他们的心思。
毫无疑问,沙美鹃是讨厌他的,虞惊墨并无意外,也不在乎。
正因为不在乎,虞惊墨语气平静:“岳母想要孙子的话,这里现成的——虞商,见过外祖母。”
虞商眼角一抽,不情不愿地上前,对着病床上的女人冷淡地叫了一声:“外祖母好。”
平白无故多出一个十七岁大孙子的沙美鹃,彻底傻眼。她抬手指着虞商,“你,你们……”
“是养子。”田阮适时补充一句,怕沙美鹃受刺激太大晕过去。
沙美鹃一口气喘上来,无力再多话,摆摆手,“你们走吧。”
虞惊墨道了声“再会”,干脆利落地掉头离开。虞商也礼貌地说了声“外祖母再见”。
病房内只剩“母子”二人,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