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再……”
“你哪届的?”
她脚步猛然停下,男生一个踉跄刹在一边。
两人已经不知不觉走出了教学楼,站在一列台阶的最上面。
她垂手拎着外套,裙摆随风摆起波浪。
男生显然对她突如其来的问题有些不解,但惊讶过后还是老老实实地低声回答:“比学姐小两届。”
小两届,依旧在付竞泽伸得出手的范围。
冰尤出了口气地看向别处。
沉重的呼吸里有提醒他止步,也有算他倒霉。
做完这些,她三步并作两步下了面前的楼梯,抬手向身后挥了挥。
意思是到此为止。
男生没完全懂她的意思,只是感觉再追上去不太礼貌,抓了下头发,泄气地按灭了手上的dv机。
眼神注视着她的背影小跑着走向楼前的草坪。
青草旁的柏油路上,金发男人从靠着的跑车上直起身,手骨的戒指暴烈张狂。
他习惯性地接过她拎着的东西,走到车前。
为她开门,为她卖命。
在她钻进车里的时候,低眸说了些有的没的的话。
车门“嘭”一声关上。
他目光看向了楼梯上发愣的男生。
几秒,偏转开视线。
*
“今天心情一般?”
付竞泽夹烟的手伸出车窗,搭在边沿的位置弹着烟灰,车速不快。
冰尤正对遮光板上的镜子涂着唇釉,两片唇瓣抿开了颜色。
觉得不够,用手指慢慢晕开。
“重要吗?能陪你不就行了。”
她说完后正巧也整理完毕,把镜子扣了上去,重重地靠在了座椅靠背上。
冰尤很会拿捏他的口味,一个问题只要不想回答,就会卖个嗲敷衍过去。
他朝窗外吐着白烟,神情没有太大浮动。
漫进车内的烟雾让身边的女孩咳了两声,他别过头,把没抽完的半根丢出窗外,抬手扇了扇面前的残留。
“那比赛你要是想玩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