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完全没必要浪费时间在念书上,事业上的帮助,那帮小孩能给的了吗?”
冰尤压根没听,偏头吐着烟圈,烟雾不成形状,飘散在半空。
付竞泽的手,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扶上她的腰。
温热隔着布料传进她冰冷的身体,她低眸默许,但依旧克制着没看向他。
“冰小姐都这么聪明了,会差那点钱吗?”
他字字说的清晰。
因为没人比他更懂她。
她有时候很别扭,装性感会过,装大人会不顺手。她永远做不到像他一样游刃有余,只是藏起那些崩溃,等所有事烂在肚子里。
冰尤笑着起身,脱离开他的手。
她把装满酒的玻璃杯举到与头齐平,斑驳的光影照在她身上,如梦如醉。
“I'm paying for the whole house today!(今天全场的消费由我买单!)”
欢呼,尖叫和激烈的鼓掌四起。
对面男人铁青的脸,在爵士乐中更显诙谐。
她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坐下时,手扶在了身边人肩上。亲密的肢体语言难以更改,她借着酒精肆无忌惮起来。
付竞泽眼中的红血丝似要漫出眼眶,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冰尤把发丝别在耳后:“心疼我就帮我买单。”
“不用你说。”
台上的曲目刚好结束。
灯光昏暗了下来。
“你还记得游戏规则吧?”她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抬眸看向他。
过了半晌,付竞泽向后靠在了椅背上。
“如果在晚上十点整的时候碰面,就要满足对方一个愿望,过时不候,今天从你开始,明天我,由此类推。”
他话音刚落,手机的闹钟就响了起来。
桌面显示的时间,22:00。
冰尤抓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朝他打了个响指:“开车送我回家。”
这个算今天的。
*
两人从酒吧出来。
他的跑车就停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