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尽天明/坠落擒网 第20节

无数无脸尸体，他更喜欢用骨骼记忆人，每个人的骨头不一样，骨头从不撒谎。

\n这具骨头，他见过，只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可他以前并不认识徐司前。

\n赵小光瞧见凌霜躺在那里，急得嗷嗷大哭，他抱着凌霜的胳膊使劲摇晃：“老大，呜呜呜，都怪我，我要在你身边就好了，哪会让你受这种罪。”

\n赵小光力气太大，凌霜被他摇醒，哑声道：“赵小光，你干什么啊，哭丧呢？”

\n“老大！”赵小光立即转悲为喜，高兴道，“你醒啦？”

\n“再不醒，你鼻涕都要滴我膀子上了。”她试着坐起来，但没什么力气。

\n秦萧过来细心替她调高靠背。

\n“谢谢师兄。”

\n秦萧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低叹一声：“怎么烧成这样？”

\n“没事，这是感冒，昨晚家里的空调突然性情大变……”

\n她话没说完，秦萧在她脸颊上拧过一记，打断道：“上次和你说过的话，又忘记了，单人不出警。”

\n秦萧手掌干净，带着薄荷叶的味道，很宜人。

\n“我不是去出警的，我是去……”她只是好奇，想去看看那孩子。

\n凌霜突然想起什么事，一把反握住秦萧的手腕：“师兄，赶紧让你们组的人，带东西去趟桃园西村，金红阳很可能不久前在家中遇害，凶案第一现场极有可能是他家客厅，他老婆有重大作案嫌疑。”

\n女孩掌心柔韧滚烫，秦萧一愣，耳朵像是触电似的失聪，什么也听不清。

\n一旁的赵小光咋咋呼呼道：“老大，这种时候，你就别太敬业了。”

\n“赵小光，你也赶紧带我们的人过去，我没事。”

\n“什么啊？你都这样还叫没事？非得死了才叫有事。”

\n秦萧也有些不放心。

\n凌霜扯了扯他的衣角，像是撒娇又像是哄骗似的说：“放心啦。”

\n*

\n半个小时后，赵小光一行重返金家小楼。

\n人去楼空，女孩不见踪影。

\n地面血迹被特别清理过，赵小光让他们掏了瓷砖缝隙。

\n秦萧敏锐发现沙发和窗帘上有喷射状血点。只有主动脉切破的一瞬间，才会有这种痕迹出现。

\n秦萧根据血液喷溅高度，大概推算出受害者被切破动脉时身体所处的位置。

\n那是……茶几。

\n他推开茶几，发现瓷砖地面有密密麻麻刀刃砍碰痕迹，那些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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