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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尽天明/坠落擒网 第9节

\n女人立即将金手镯藏到背后，脸色变得有几分难看。

\n“警官，杀害我姐姐的凶手在哪里？”

\n讲话的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社会青年，黄头发、大花臂，豹纹t恤，体型壮硕，眉眼和张清苗有几分相似。

\n这是张清苗弟弟，准确来说是她的孪生弟弟张清阳。凌霜记得，张清苗就是因为他才逃家来南城的。

\n只可惜，相似的脸，相似的生长环境，却因性别不同，命运迥异。

\n“案子我们正在调查。”赵小光回答说。

\n“什么？案子都还没破，你们就打电话喊我们过来？”

\n凌霜敛眉道：“这个案子这几天就会破？”

\n“几天？十天半个月也叫几天。”张清阳咄咄逼人，“住宿费、伙食费你们出啊？”

\n“三天，”凌霜不悦道，“三天肯定可以抓到凶手。”

\n“要是抓不到呢？”张清阳叉着腰，继续挑衅。

\n“三天内抓不到凶手，我辞职。”凌霜冷瞥过去，语气不善。

\n张清阳没想到凌霜会这样说，扭头吐了口唾沫，算作同意。

\n“我们法医今天在，你们要去看看张清苗吗？”赵小光问。

\n中年女人和张清阳都没有这个想法，扭扭捏捏不说话。

\n凌霜正要叫赵小光去查案，一直躲在中年女人后的小个子女孩忽然走了出来，说：“警察叔叔，我想去看我姐姐。”

\n凌霜因为这句话抬眉看了过去——

\n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稚气未脱，很瘦，一双眼睛通红，她是这堆人里唯一一个关心张清苗的人。

\n“小姑娘，里面可能会有点吓人哦。”赵小光小声说。

\n女孩挺直腰板，斩钉截铁地说：“我不怕，姐姐是我的亲人。”

\n凌霜目光柔和下来许多，她朝女孩招招手，领着她去往冷库。

\n秦萧快步上前替她们开门。

\n*

\n外面暑气蒸腾，阳光刺眼，冷库中肃杀阴冷，昏暗萧条。

\n正常人到了这里面都受不了这种氛围，凌霜找秦萧拿了件外套给女孩披上，顺道讲些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你姐姐有和你说过她男朋友的事吗？”

\n女孩笃定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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