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尽天明/坠落擒网 第7节

死了，我就会死！”

\n“他是谁？”凌霜从一堆乱糟糟的话里找头绪。

\n男人不答，刀锋抵紧她的喉咙，她吞咽时能感觉刀锋割入皮肤的刺痛。

\n她主动示弱：“死之前能给口水吗？”

\n男人没想到她会突然转化话题，稍稍有些意外。

\n“我没什么心愿，你下手快一点，角度准一点，别让我看见到自己的血，动脉在哪里你找得清楚吗？”她忽然握住他的手腕往右移，“在这里，要用力割下去——”

\n说话间，她右手猛地拍过他持刀的手背，左手往下摁他肘关节，用力往下对折。

\n刀子应声落地，她迅速转身，利用背部力量，一个过肩摔将他掀翻在地。

\n局势急转而下，变成她骑在徐司前身上，单方面揍他。拳头脱力了，她才捞过手铐，将他铐住，翻身滚下去。

\n两人仰面躺在地上，喘.息.粗.重，背上尽是黏腻的汗，凌霜从没和人这样打过架，过瘾又疲惫，体力严重透支。

\n她就那么躺着，点了支烟塞进嘴里，对着黑黢黢的天花板，缓慢地抽着，手指还有些抖。

\n靠，小命差点交待在这里。

\n大雨还在落，雷声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

\n身旁的男人，忽然直直地坐起来。

\n凌霜见状，警惕捞过警棍爬起来。他要是还敢打，她不介意动点真格。

\n好在徐司前没有像之前那样发疯，他像是没看到她似的，坐在那里痛苦地捶自己脑袋，边捶边发出嘶鸣般的低吼。

\n“喂。别吵了。”凌霜不耐道。

\n男人根本不理会。

\n她爬起来，一掌劈过去，将他打晕在地。

\n耳根终于清静了。

\n她踉跄着走到墙边，将灯打开。

\n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讶然，桌椅板凳散落一地，厨房地面、料理台上、水池里都是碎玻璃渣。

\n几分钟前，这里还不是这样，他怎么会突然发疯？

\n太渴了，她弯腰，在冰箱里翻找到一瓶牛奶，生产日期都懒得看，掀开瓶盖，一口气喝完。

\n雨声停了，狂风止住，万家灯火重归平静。

\n“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在这里？”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身后突兀响起。

\n凌霜呛了一下，回头，见手铐还在他手上，这才松了口气。

\n“我刚刚……怎么你了？”他走近，拧着眉问她。

\n凌霜把喝完的牛奶盒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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