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被推开的手便怔在那里。
自幼养在蜜罐里的姑娘第一次被凶,心里蔓延着一丝委屈,抬着的手忍不住攥成拳头,重重地落下,脑中只想着怎么把这坏胚打死。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祸害了我,现在还要来骂我,你凭什么骂我?你哪次中药不是我帮你弄的?偏你每次都还要那么久,弄得我的手快要酸死了,你自己又懒得学……”
“让你找别的大夫你也不要,就指着我一个纠缠,我再不帮你做解药了!”
气性十足的风荷像一直炸了毛的猫崽,卫漪顾不得羞耻,情急之下牵住她的手,“我没有骂你!”
“是,你没骂,但是你凶我了。”风荷顿了一下,“你还推了我一下,你放开!”
卫漪耻于将真相告诉她,便磕磕跘跘解释道:“方才你弄得我很痒……我、我怕痒……”
“你怕痒?我不信你,之前我摸过好多地方你都没有觉得痒。”
心思灵巧的女郎显然没有那么好骗。
许久,耳垂红到将要滴血的卫漪开了口:“方才我……想起女郎,摸我那里的时候……”
风荷瞪着一双杏眼,觉得不可思议。
“药性又发作了吗?”
“没有。”
“之前女郎弄得很舒服……是我自己忍不住……对不起,我……”
在女郎面前,将自己污秽不堪的一面剖白开来,卫漪从未觉得如此不知所措,身下的炽热更是昭显着丑陋的欲念,他不知为何会这样,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风荷了然,自知不能全然怪罪于他,“那春药药性极烈,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