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兄妹互相在对方睡着之后悄悄干坏事）

的，哪怕他们的妈妈再怎样向他灌输曲解。因为他自己也太明白无助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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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身，双手放在她发凉的膝盖上，“没事的，我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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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错的是他。是他把烟丢在妹妹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是他胡来了一个早上加大半夜（本来还打算拿上新买的道具一起），即使明知道高三生只有短短一天假期，她需要充分的休息。他这个不负责任的哥哥，已经完全忘记了谢尔斐是个高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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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斐愣愣地坐着，似乎等到膝盖被他的手捂热才搞明白哥哥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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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点了？”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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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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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林松口气，“哎，斐斐，说实话，刚才你是不是生哥哥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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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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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一声，把脸枕在她白嫩的大腿上，因为他的头还很痛，“真的没有？那等会我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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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生气。”谢尔斐说，“不许了。你老是不听我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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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对不起对不起。”他在妹妹膝盖上亲了一口。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谢尔斐套着他的衣服但下半身是空荡荡的，大约冲洗完之后就没拿新的换上，引得他浑身的血液冲上脑袋又冲向腹股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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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吸气。他答应过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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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赶紧写完你的练习去睡觉。有什么不会的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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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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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真的，肯定真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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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谢尔斐当真从厚厚一本文件册里掏出几套试卷之后，白牧林立刻后悔夸下海口，甚至怀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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