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这么难评。”
应宁收回手,气他却也心疼他,“都这样了,还抽烟喝酒,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不想被他看到她的伤心,便起身去厨房关火。
谢陆言漫不经心挽起袖口,不当回事似的,懒洋洋地站起来,跟在她身后。
应宁在厨房忙碌着,谢陆言则靠在门上,抱肩看着她。
她身着温婉的家居服,长发被巧妙挽成一个发髻,没有簪子,便顺手在厨房里插了一根崭新的木筷。
她脸蛋儿白皙,是标准的鹅蛋脸,一缕秀发轻轻垂落,顺手将其别在耳后。倒完药,她细心擦拭着灶台,周身弥漫着一股淡淡温柔的居家气息。
谢陆言就这样默默地看着,或许是酒意未消,或许是其他原因,他的眼尾渐渐泛起一丝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