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舔他的手心,郁青桓整个人哆嗦了一下,气恼地唤道:“司庭!”
他五指插入哨兵黑棕色的发丝里,接着用力往后一拽,迫使哨兵停下这种不礼貌的非礼行为。
与此同时,郁青桓注意到司庭一双棕瞳里泛着不甚明显的腥红色,被拽住头发也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和疼痛,那双眼睛专注地打量着郁青桓的五官,从眉毛到眼睛,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他的嘴唇上。
司庭像是受了蛊惑,情不自禁地往前凑了凑,想要吻住那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唇瓣,他肖想了很久的地方,如今就近在眼前。
可他才刚往前一点,就感觉头皮有点紧,向导的手还死拽着他的头发不松。
司庭眉心下压,对于向导不给亲这事,有点不高兴。
“司庭?司庭!”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郁青桓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发生精神暴乱导致哨兵“耳聋”的情况,他甚至开始琢磨起自己要不要用精神力抽哨兵一下。
但还没等他下定决心,强烈的失重感就猛地袭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郁青桓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带着温热气息的吻落了下来,哨兵用手托住郁青桓的后颈,顷刻间便夺去郁青桓的呼吸。
哨兵吻得毫无章法,在撬开向导的牙关之后,更是胡乱搅动、蛮横攻略,像是要让向导浑身都浸满自己的气味,从里到外。
郁青桓难受地发出一声闷哼。
结果不知道又怎么惹着这位发狂的哨兵,重重地用唇瓣碾着他的唇,郁青桓被迫咽下了带有哨兵信息素的津-液。
幸运的是,郁青桓终于找到了精神联结的端口,他凝神往黑暗里的那一点光亮追去。
但同时又不幸的是,客厅忽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