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鸽传书能多些。然转念一想,如今她已是天家公主,十余岁的姑娘,若是信被旁人截去做文章,有碍她名声,累她入更大的险境,得不偿失。
是故落笔还是给了陆青,只四字尔,“全力护主。”后在尾端描了一弯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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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见月从陆青处得了传书,目光从字迹移向尾部的新月,再观镜中自己眼角边的月牙。
出自同一双手,自然无异。
她又看了会熟悉的笔迹,将那新月裁下锁入锦盒,剩下的纸张投入炭盆里。
炭盆中火苗舔尽,她合上妆奁,去书房修补书籍。
修书阅书,都能让她静心安神。不知不觉又是一晌午过去,她看着又一卷被补好的典籍,心中宽慰,只小心收到箱中放好。
“殿下,这两册可是忘了?”侍奉在侧的陆青指着案上典籍提醒道。
如今陆青在府中明面上的身份是阿灿新提上来的近身女使,两人轮流掌事,服侍公主。
书案上留下的是《尚书》中的两卷《虞书》和《夏书》,江见月回来席上,瞥了眼,没说话。
时值午膳的时辰,江见月正欲往偏殿用膳,夷安入府而来。
“阿姊伤还未痊愈,天气又阴沉的厉害,跑来作甚?”江见月看她手臂缠着纱布吊在胸前,赶忙上去迎她。
“想你了,来看看你。”夷安捏捏她面颊。
姐妹二人用膳无声,膳毕屏退左右,在书房聊天。
“这不养了一个月了吗,今日阿母总算许我出屋子,我便赶紧来了。”夷安环顾四下,悄声道,“你不是说按那计划,陛下定能明白你是无妄之灾,可是这都一月过去了,陛下为何还不给你解禁?那事翌日就被压了下来,好像没发生一样。反而陈唐两处,我听阿翁说,陛下入后宫的时辰多了些。”
“不会没用吧!” 夷安看了自己手臂,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