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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见月睁开双眼,验证了这一下午来的猜测。
可是陈婉又做了何事呢?
这些年她同母亲相处,确有几分真心的。
【“姑娘快走,陛下要杀都督,夫人听到……已、已被灭口……】
江见月又回忆当日侍女报信说的话,意思很清楚,阿母是听到赵徵的话才被杀的。
所以当日阿母入了菡萏台?
香将尽,江见月起身续香。???????????葉??????ū?w???n????〇???5????????
“婢子只是瞧着陈婕妤脸色确实不太好,万一出殿站在风口上染了风寒,届时反惹陛下恼您。”阿灿随江见月转来到灵前,将清香奉上。
江见月续好香,在梓宫旁跪坐下来,方道,“你也听出来了,父皇格外珍视陈婕妤。”
大行皇后丧仪期间,除了六忌,饮食原也有规制。虽说各宫暗里加些餐食只要明面上过的去,也不算什么。但是如此明晃晃地违制赐膳,便是压根没有顾忌皇后颜面。
阿灿默了默,低声道,“陛下看重的是婕妤腹中的龙裔。”
江见月想起那日自己伏在母亲胎腹上听手足的闹腾的动静,眉梢隐了一点笑,伸手抚摸梓宫,“当初医官说阿母和陈婕妤怀的都是儿郎,好事成双。如今剩她一枝独秀,是该看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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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慌什么?当日永成侯府中的人都已经死绝了,死无对证。若非这厢你自个与阿母说,便是阿母都难以想到那日是你在屋外。阿母见到你们那会,当真以为你是礼佛才回的。”
夜色寂阑,烛火摇曳。
兰林殿中,退了侍者,舞阳长公主扶着女儿坐在榻畔,正给她开解。
“一个半大的姑娘,她能想到甚!多来是真的梦见她母亲方来看你的,再不济便是来示好的。你瞧瞧她,身边除了一个大行皇后留下的婢子,连个像样的掌事都没有。陛下如今的心思都在你这肚子上,顾不上她!”
陈婉散了发髻,一脸忧心疲惫,“阿母不知道,我一直便是有些憷她的,她并非面上这般温和的人。”
“这怎么说?你怕她一个小孩子作甚!”
陈婉蹙着眉,好半晌开口道,“元丰十二年的夏日,有一回我去表兄的抱素楼玩,沿路赏花,许是草木幽深,游出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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